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律心律志 - 審閱區 | 2022-05-20 | 人氣:85

《詩經·魏風·園有桃》

   園有桃,其實之殽。心之憂矣,我歌且謠。不知我者,謂我士也驕。彼人是

哉,子曰何其?心之憂矣,其誰知之!其誰知之!蓋亦勿思!
 園有棘,其實之食。心之憂矣,聊以行國。不知我者,謂我士也罔極。彼人

是哉,子曰何其?心之憂矣,有誰知之!有誰知之!蓋亦勿思!

    詩旨:士人處於困境,歎息知己難得。《毛詩序》謂“刺時”。

    「園有桃,其實之殽。心之憂矣,我歌且謠。不知我者,謂我士也驕。彼人

是哉,子曰何其?心之憂矣,其誰知之!其誰知之!蓋亦勿思!」園中有桃樹,桃子可以吃。心中憂傷呀!我放聲歌唱。不了解我的人,說我是傲慢驕狂。那人說對了嗎?你說我該怎麼做?心中憂傷呀,有誰知道!有誰知道!何必想這些呢!
    「園有棘,其實之食。心之憂矣,聊以行國。不知我者,謂我士也罔極。彼

人是哉,子曰何其?心之憂矣,有誰知之!有誰知之!蓋亦勿思!」園中有棗樹,棗子可以吃。心中憂傷呀!姑且離開都城。不了解我的人,說我是違逆常道。那人說對了嗎?你說我該怎麼做?心中真憂傷呀!有誰知道!有誰知道!何必想這些呢?

    這首詩語言極明白,表現的思想感情也很清楚,然而對詩人“憂”什麼,時人為何不能理解他的“憂”,反認為他驕傲、反常?難以找到確切答案。我們從詩本身分析,只能知道這位作者屬於士階層,他對所在的魏國不滿,是因為那個社會沒有人瞭解他,而且還指責他高傲和反覆無常,因此他在憂憤無法排遣的時候,只得長歌當哭,自慰自解。最後在無可奈何中,他表示“聊以行國 ”,置一切不顧了。因此,從詩的內容和情調判斷,屬於懷才不遇的可能性極大。故指此為“士大夫憂時傷己的詩”。

    本詩兩章複遝,前半六句只有八個字不同;後半六句則完全重複。兩章首二句以所見園中桃樹、棗樹起興,詩人有感于它們所結的果實尚可供人食用,味美又可飽腹,而自己卻無所可用,不能把自己的“才”貢獻出來,做一個有用之人。因而引起了詩人心中的鬱憤不平,所以三、四句接著說“心之憂矣,我歌且謠”,他無法解脫心中憂悶,只得放聲高歌,聊以自慰。《毛詩序》說:“永歌之不足,不知手之舞之,足之蹈之也。”這位正是因為歌之不足以瀉憂,決定“聊以行國”,離開他生活的這個城市,到別處走一走,看一看。

    從詩的五六句看,他“行國”是要換一換目前這個不愉快的生活環境,則是可以肯定的。詩云:“不我知者,謂我士也驕(罔極)。”詩人的心態似乎是“眾人皆醉我獨醒”。他的思想、憂慮、行為,國人無法理解而誤解,把他有時高歌,有時行遊的放浪行動,視為“驕”,視為“罔極”,即反常。詩人感到非常委屈,他為無法表白自己的心跡而無可奈何,所以七、八兩句問道:“彼人是哉?子曰何其?”意思是:他們說得對嗎?你說我該怎麼辦呢?

    最後四句:“心之憂矣,其誰知之!其誰知之,蓋亦勿思!”詩人本以有識之士自居,自信所思慮與所作為是正確的,因而悲傷的只是世無知己而已,故一再申說“其誰知之”,表現了他深深的孤獨感。想要求時人“理解”,在當時是不可能的,因此他只得以不去想來自慰自解。全詩給人以“欲說還休”的感覺,風格沉鬱頓挫。是篇一氣六折。自己心事,全在一“憂”字。喚醒群迷,全在一“思”字。至其所憂之事,所思之故,則俱在筆墨之外,托興之中。

    

參考文章: 詩經翻譯與賞析。